泗水大叔“頭遭”來榮成,遇見啥竟讓他連寫三信表示:幸運遇著你

原標題:泗水大叔“頭遭”來榮成,遇見啥竟讓他連寫三信表示:幸運遇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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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韓曉光,來自山東省泗水縣。

今年夏天,我到榮成避暑,雖然隻住瞭短短兩個月,但那裡的藍天白雲,綠樹銀灘,以及幹幹凈凈的大街小巷都讓我深深的愛上瞭這座海濱小城。

公家機關水肥清運成的人,榮成的景,榮成的事,讓我久久難以忘懷。



第一封信:禮讓斑馬線

記得那是6月3日,也就是我來到榮成的第二天。

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從傢傢悅超市購物出來,雙手提著兩袋購物品,準備順斑馬線橫穿成山大道,到對面的公交站乘車,返回石核馨園。大約走瞭斑馬線的三分之一,發現左邊靠中心隔離欄桿的道上急駛而來一輛白色轎車。按照慣例,我應加快腳步搶先走到成山大道中心,可因雙手提著兩袋物品,讓本能加快的腳步慢瞭下來。



眼看即刻駛近的白色轎車,是走是停?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那輛白色轎車緩緩的停瞭下來。司機師傅朝我擺瞭擺手,示意我先過。走到成山大道中心隔離帶上,我不停的張望,直到白色轎車駛出老遠,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說心裡話,像這種汽車禮讓行人的場景,我隻在電視節目或交通宣傳片裡看到過。當這一幕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眼前時,還覺得像在做夢。



晚飯時,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孩子們時才知道,市區街道上的條條斑馬線,目前都是這樣,都在積極響應市委、市政府倡導的“文明出行,禮讓斑馬線”行動。我不禁贊嘆:榮成這個地方真好!讓我平生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汽車禮讓斑馬線的美好!

第二封信:濱海公園好心人

那件事過去沒幾天,我一個人去濱海公園洗海水澡。因為是第一次洗海水澡,傢裡人告訴我洗完海水澡後得用淡水沖洗,濱海公園岸上就有專門的淡水沖洗室,讓我帶著現金。



當我來到淡水沖洗室,看瞭門口的遊客沖洗須知才知道,這裡沖澡是免費的,遊客憑身份證就可以領到存放衣物的櫥櫃鑰匙。可我卻犯瞭難,我沒有帶身份證。站在門口糾結瞭一會,一位中年男子沖完澡出來。我微笑著問道:“可以借您的身份證用一下嗎”?他即刻明白瞭我的意思,說:“你是外地人吧,跟我來!”隨即轉身,領著我進瞭淋浴室。

淋浴室油煙處理設備的西側,放著一個木制方桌。這位當地人告訴我,這個木桌是給忘帶身份證的沖洗者擱置衣物、肥皂的地方。這位好心人的熱情善舉,讓我心情愉快到瞭極點,心裡一直念叨:這個人心眼真好!



第三封信:在好心人幫助下,我找到哥哥戰友

在這座美麗的小城裡,讓人暖心的事情似乎每天都在上演著。我也不斷感受著這裡的溫暖,在榮成好心人的幫助下,我用瞭一天的時間幫哥哥完成瞭40年的心願。

哥哥韓光輝,1974年入伍,噴火兵。部隊最初駐防文登,後調防棲霞。哥哥聽說我準備在榮成的女兒傢常住一段時間後,有瞭讓我幫他找榮成籍同伴戰友王吉慶的念頭。

“戰友戰友,親如兄弟”。我知道,凡當過兵的人,大都有一份戰友情結。5年前,當哥哥得知我女兒來榮成工作後,每次在一起閑聊,都勾起他在軍營期間,與王吉慶戰友同訓練、同學習、通吃一鍋飯、同舉一桿旗的美好回憶。



6月16日早晨,哥哥在微信中這樣寫道:王吉慶(75年入伍)榮成縣、黎明公社、崖頭大隊、二分隊、五小隊。哥哥說,地址是從他任連隊文書時,至今還保留的一份戰士花名冊上抄下來的。哥又說,吉慶在班裡是軍事技術能手,勤快、實在、樂於助人、口碑極佳,連年被評為“五好戰士”。弦外之音,讓我想方設法盡力去找。



看著這個還是文革時期的老地址,我心裡一點譜也沒有。榮成市區雖不大,但這個在省甚至全國名列前茅的海濱小城,隨著改革開放的步步推進,城榮、城貌已經發生瞭巨大的變化。目前,仍在進行的城中村改造、居民拆遷,一切都在變化中,這讓我一個初來乍到的外鄉人......

打瞭兩通咨詢電話,我知道瞭二分隊五小隊在榮成市區的大體方位,工作人員建議我到黎明派出所查其戶口或去武裝部查退伍回鄉老兵登記表。可這聽起來容易,做起來我還是沒有頭緒。妻子說“小區保安都是當地人,要不去警衛室問問?”對!好主意!我立即把地址寫在紙條上,下樓到小區門口的警衛室。



警衛室裡一個50歲左右,濃眉大眼,黑臉紅膛的中年男子接過瞭紙條,他仔小木屋建造細看瞭一番,先是用方言和同伴交流瞭一會,又掏出手機,一連撥打瞭三個電話。盡管我沒全部聽懂他們的交流,但我隱約聽見,其內容與咨詢電話裡告訴我的位置基本相同。

保安放下電話,用手指著左前方的悅海苑公交站說,“你從這裡坐101公交車,大約經10多站,到電信大廈或紡織品公司下車就行,那附近就是原來的二分隊五小隊。你要找的王吉慶,可能就住在那片。”聽到這裡,我心裡一陣竊喜。

時間已將近中午,本打算下午就坐公交去,又怕時間短、距離遠,影響查找進度,就索性計劃第二天再去。下午3點,我準備出門買菜。走到小區門口,上午幫我打電話的保安笑盈盈的攔住瞭我,指瞭指他身旁的灰白色轎車。我忽然明白瞭他的意思,我趕忙折身返回樓上,拿瞭地址紙條,高興地坐進瞭他轎車的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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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路順著海晏街向北向西繞過市府東路徑直向西。簡單的對話中我得知,這位直到今天我還不知道姓名的熱心保安,正巧三點下班。大約30分鐘,我們在一條樹蔭濃密的南北街停下。馬路對面的人行道上,一夥老年人正在閑聊。保安帶我上前詢問,三句話未過,幾位老人同時向南指去。原來已劃為街道辦事處的二小隊,因拆遷,辦事處臨時搬進道邊一間低矮的小房內。這要讓我一人來找,還真不一定找得到。

保安拿出紙條,向裡面的工作人員說明瞭來意。其中一個工作人員開口道:“找王吉慶哇?有,有!他傢就住南面,前天下午他還來這裡轉呢!”聽到這話,我頓感喜出望外。說著,她拉開抽屜打開戶口登記簿,迅速把王吉慶的電話記在瞭紙條背面。我看瞭看墻上的掛鐘,正好4點30分,從坐上車到查到王吉慶的住處、電話,僅用一個半小時,這都歸功於幫忙的好心人們。



保安又幫忙撥打瞭王吉慶的電話,問,“是王吉慶嗎?有個叫韓光輝的戰友你記不記得?”一旁的我聽的真真切切。“記得!記得!他是我的老班長。”“你出來一下好嗎?他弟弟來找你瞭。”“好哇,好哇,好哇!”一連三個好哇。我們約在瞭公路局門口南邊見。

我跟在保安後面,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思緒翻滾。我再次望著眼前這位可親可敬的保安兄弟的背影,在將要見到哥哥戰友的剎那間,一股難以名狀的感動再次突入心頭。



剛到公路局門口,遠遠看到人行道的南方、101公交站牌一側,一位與哥哥差不多年紀的老者,正東張西望。憑直覺,我斷定這位就是我要找的哥哥的戰友。遠遠的瞭望中,似乎他也發現我倆正迎面走來。快到跟前時,我趕忙沖上前說,“你是吉慶大哥吧!”他說“是,是...”沒等他說完,我張開雙臂,緊緊抱住瞭他的肩頭!“你是光輝的弟弟哇!”我說“是,是!”半天他才推開我,仔細地打量著我說,“像你哥,像你哥!”

在吉慶老哥的再三挽留下,我們來到瞭他傢。趁著吉慶哥切西瓜的空兒,我迅速與哥哥通瞭視頻電話。哥哥高興地語無倫次,連問兩句“是真的嗎?是真的嗎!”他怎麼也想不到,早晨剛發的地址,下午就找到瞭!我把手機遞給吉慶哥,我看到吉慶哥的手因激動而顫顫巍巍。視頻中,兩位老戰友隻是嗯、嗯的點頭。半晌,不知誰說先說瞭句,都40年瞭啊!其實,我更知道,倆戰友做夢都想不到,今日能在視頻中重逢。兩位老戰友彼此凝視,都努力想從對方的模樣中,找到40年前那個身穿綠軍裝,頭戴紅五星的小夥子。

雖然我已經從榮成回到瞭泗水老傢,但在榮成的一切都沉淀在我心裡,成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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